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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去我教你慢慢玩,现在处理正是要紧。”谷乐自然欣然同意。在白修翰转头来的目光注视下,方无山率先走上前去,解释说。
“小师弟身上的伤没有事,我们现在去我家吧,趁着我师傅不在的功夫。”瞿妍疑惑不解的问:
“你们不是和你们师傅的关系很好吗,为什么又要躲着他?”说到这里,方无山脸上露出羞愧的神色,看了一眼一旁脸色铁青的方启然。
方启然开口说:
“我伤了我师父,已经破坏了我们的师徒关系,现在他恐怕重伤在追杀我们。”谷乐顿住脚步,皱紧眉头问:
“为什么?”方启然:
“从那次花房得到那两盆花之后,师傅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,每天神神叨叨的告诉我们说自己做了一个预知的梦,得到不传的法术可以让自己道行更进一步。听到那种邪魔外道的方法之后我们不同意,便产生了相岐的意见。然而师傅便捏着我们的把柄,想要以生命来威胁我们配合。”谷乐听到他话中的
“花”后,大约猜到了这是什么东西,不由看向白修翰的方向。见他毫不迟疑的点头,她心中疑虑更胜,难不成这两盆花被那店长做了什么手脚?
方启然叹了一口气,继续说:
“我师兄本来想着将影响师傅心神的花扔出去,再寻找师傅的老友劝上一劝,然而却被师傅发现了,一言不合就要劈死我们,无奈之下,我们只得奋力抗争,这才……不小心伤了师傅。”谷乐觉得奇怪,忍不住问道:
“那可是你师父,你们的实力天差地别,是怎么伤了他的?”方无山解释说:
“那盆栽。那师傅一拿回来就跟宝贝似的护在怀里,谁都不准碰,简直是染上里瘾一样。我们趁他不备的功夫抢了过来,这才使得他分神,趁机刺了他一剑之后逃出来了。”看他蔫哒哒的样子,谷乐猜想着大概是那一剑刺得不轻,心中的愧疚以及弑师带来的恐慌一直压在心头吧。
想了想,她安慰说:
“没事,这在法庭上也算你正当防卫。”方无山心里一点被安慰的感觉都没有,有点恍惚的上了车。
谷乐和瞿妍都属于会开车的,这两个师兄弟一个身上有伤,一个背负着伤害师傅的愧疚,心里不能安定。
不确定他们会不会半路上突然精神恍惚,把车开到沟里面去,所以谷乐主动要求的要帮忙开车。
白修翰十分不乐意,瞿妍自爆奋勇来分担这个职责,却被谷乐拒绝了。
“不行,你就是个普通人,万一出什么事了怎么办?”瞿妍的心里也有点担忧,但看到那个冷面大神一副
“你们都是电灯泡”的模样,就觉得自己更危险了。谷乐刚想敲下结论,就见白修翰不由分说的将她锁到了副驾驶的位置,扣上了安全带。
瞿妍心说小乐子进天吧这位大神得罪的不轻,唯恐出现什么家暴时间,赶快上前一步。
白修翰看到她的小动作也没制止,手指了指驾驶座的位置。
“你开车,她今天太累了。”瞿妍:
“……”不是大神,你稳重一点,从头到尾我一个普通人干的比她还要多好吗。
她突然有种被迫塞了一嘴狗粮的感觉,噎得咽不下去,但还是麻利的坐到了驾驶座。
谷乐瞥眼看到了她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,要是这位小姑娘知道自己还有一重她嫂子的身份,不会以为她水性杨花,故意给人戴绿帽吧。
想到这里,她叹了一口气,看来以后还得离这个行为举止的不按套路出牌的白漠远一点了。
为了照顾着后面两个女孩子,白修翰的车开的不快,一路上瞅着的后视镜的方向观察着后面的车辆。
方无山犹豫了一下,开口问道:
“白道长,我能否问您一个问题?”白修翰头也不回,淡淡的
“嗯”了一声。方无山:
“您也应该知道顾乐小姐被白家看上,招了阴亲的事情吧。”见白修翰的视线转移了过来,方无山咽了咽口水,在压力的注视之下,他忍不住有点紧张了起来。
“据说结了阴亲的小姑娘身上都会沾染到对家的阴气,火气会日益降低,恐怕以后会遭到鬼怪缠身,早早的就可能被磨进地狱里面去。”看到白修翰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恐怖,方启然扯了扯还在低头说话的白修翰的衣袖,示意他不要再触怒老虎的胡须了。
方无山连忙闭嘴,白修翰却的敲了敲方向盘,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:
“继续。”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,心里狐疑说这些明眼可见的知识,这人这么厉害也不可能不知道啊。
想了想,方无山说:
“我的意思是,您不如早点做个法,将顾小姐身上阴亲线给除去,以免以后遇到不可控制的事情……”白修翰终于是将视线收了回去,盯着前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良久,他才似叹息的说了一